<address id="9fz19"></address>
<form id="9fz19"></form>
    <sub id="9fz19"><listing id="9fz19"><listing id="9fz19"></listing></listing></sub> <listing id="9fz19"></listing>
    <form id="9fz19"><nobr id="9fz19"></nobr></form>
    <noframes id="9fz19"><span id="9fz19"><nobr id="9fz19"></nobr></span>

      新年作(鄉心新歲切)

      作者: 唐代   劉長卿
      【新年作】

      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。
      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。
      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。
      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。

      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。
      新年來臨思鄉之心更切,獨立天邊不禁熱淚橫流。

      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。
      到了老年被貶居于人下,春歸匆匆走在我的前頭。

      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。
      山中猿猴和我同度昏曉,江邊楊柳與我共分憂愁。

      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。
      我已和長太傅一樣遭遇,這樣日子須到何時才休?

      1、于海娣 等唐詩鑒賞大全集北京:中國華僑出版社,2010:249-250
      2、蘅塘退士 等唐詩三百首·宋詞三百首·元曲三百首北京:華文出版社,2009:126

      鄉心新歲切,天畔(pàn)獨潸(shān)然。

      天畔:天邊,指潘州南巴,即今廣東茂名。
      潸然:流淚的樣子。

      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。

      居人下:指官人,處于人家下面。
      客:詩人自指。
      “春歸”句:春已歸而自己尚未回去。

      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。

      嶺:指五嶺。
      作者時貶潘州南巴,過此嶺。

      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。

      長沙傅:指賈誼。
      曾受讒被貶為長沙王太傅,這里借以自喻。

      參考資料:

      1、于海娣 等.唐詩鑒賞大全集.北京:中國華僑出版社,2010:249-2502、蘅塘退士 等.唐詩三百首·宋詞三百首·元曲三百首.北京:華文出版社,2009:126

      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。
      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。
      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。
      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。

        在唐代,長沙以南地域都很荒涼,潘州一帶的艱苦而可想而知,詩人受冤被貶,從魚肥水美的江南蘇州遷至荒僻的潘州,委屈之心不言而喻。詩人滿腹冤屈化作一句詩語:“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”。新年已至,自己與親人們相隔千里,思鄉之心,自然更切。人歡己悲,傷悲之淚“潸然”而下。其實,傷心淚早就灑于貶途:“裁書欲誰訴,無淚可潸然。”(《毗陵集》)聯系仕宦偃蹇,很難自控,而有“新年向國淚”(《酬郭夏人日長沙感懷見贈》)。這與“每逢佳節倍思親”(王維《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》)有異曲同工之處。

        “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”,是由薛道衡“人歸落雁后,思發在花前”(《人日思歸》)化出,在前人單純的思鄉之情中,融入仕宦身世之感,擴大了容量,增強了情感的厚度。兩句有感而發,自然渾成,誠為甘苦之言。使筆運意,純熟圓渾,字凝句煉,素來是詩人的所長,“老至”句承“獨潸然”,“春歸”句承“新歲切”,脈絡細致,情意深沉。詩人有感年華“老至”,反遭貶而“居人下”。新年伊始,天下共春,而仍滯留炎南天畔,升遷無望,故有時不我待、春歸我先之感。悲憤郁積,不能自己,因此連續以四句傷情語抒發。

        “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”二句描繪天畔荒山水鄉節序風光。猿啼積淀著哀傷的詩歌意象。“猿鳴三聲淚沾裳”的古謠,引發怨苦,以此屬引凄厲之聲度入詩中,與北方嗚咽隴水同是感傷的聲態意象,都令人懷悲而思歸。劉長卿的仕歷活動主要在南方,其詩中有很多表現猿啼的句子:“夢寐猿啼吟”、“萬里猿啼斷”、“猿啼萬里客”。而這里猶再重之“同旦暮”——早晚、日夜時時在耳,起哀傷,動歸思,進而把“鄉心切”刻劃得淋漓盡致。這新歲元日的惆悵,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。遠望,江流岸柳不但沒有給詩人帶來生機和新意,相反,風煙一空,濛濛籠罩,倒給詩人心頭蒙上一層厚厚的愁霧。

        在抑郁、失落的情緒中詩人發出了長長的慨嘆:“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?”這里借用賈誼的典故,洛陽才子賈誼,有濟世匡國之志,脫穎初露,而為權貴宿老讒毀,疏放為長沙太傅。詩人這次遭貶,也是以功蒙過,怏怏哀怨,時有流露:“地遠明君棄,天高酷吏欺”(《初貶南巴至鄱陽題李嘉祐江亭》)故引賈誼為同調,而有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“已似”之感。而自忤權門,擔心滯此難返,不免生出“從今又幾年”的憂慮。至此詩人引頸遙望長安,歸心不已,步履遲遲的徘徊背影已如在眼前;似可聽見深深的長吁短嘆。

        詩的情感哀切深至,頷聯意緒剴切,首尾感嘆往復。唯頸聯寫景,淡密而不顯煥,情致悱惻。全詩結體深沉,有“緒纏綿而不斷,味涵詠而愈旨”(盧文昭語)的風致。就其風骨而言,則屬大歷家數,呈露頓衰之象。

      1、周嘯天 等唐詩鑒賞辭典補編成都:四川文藝出版社,1990:222-224

      【xīn nián zuò 】 【新年作】
      xiāng xīn xīn suì qiē ,tiān pàn dú shān rán 。 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。
      lǎo zhì jū rén xià ,chūn guī zài kè xiān 。 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。
      lǐng yuán tóng dàn mù ,jiāng liǔ gòng fēng yān 。 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。
      yǐ sì zhǎng shā fù ,cóng jīn yòu jǐ nián 。 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。

      提示:拼音為程序生成,因此多音字的拼音可能不準確。

      新年作作者: 劉長卿

      簡介詩詞名句劉長卿

      劉長卿(約709-780),字文房,河間(今河北省河間縣)人。唐玄宗開元二十一年(733)進士。肅宗至德年間,曾任淮西鄂岳轉運留后,因被人誣陷,下姑蘇(今江蘇省蘇州市)獄,后貶為潘州(今廣東省茂名市)南巴尉,移陸州司馬,死于隨州刺史任上。世稱劉隨州,有《劉隨州集》。劉長卿與杜甫同時,比元結、顧況年長十余歲,但他的創作活動主要集中在中唐前期。他的詩內容較豐富,各體都有佳作,尤長于五言律詩,權德輿說他

        譯文新年來臨思鄉之心更切,獨立天邊不禁熱淚橫流。到了老年被貶居于人下,春歸匆匆走在我的前頭。山中猿猴和我同度昏曉,江邊楊柳與我共分憂愁。我已和長太傅一樣遭遇,這樣日子須到何時才休?

        注釋⑴天畔:天邊,指潘州南巴,即今廣東茂名。潸(shān)然:流淚的樣子。 ⑵居人下:指官人,處于人家下面。客:詩人自指。 ⑶“春歸”句:春已歸而自己尚未回去。⑷嶺:指五嶺。作者時貶潘州南巴,過此嶺。 ⑸長沙傅:指賈誼。曾受讒被貶為長沙王太傅,這里借以自喻。

        此詩是劉長卿被貶為南巴尉后新年抒懷之作。公元758年(至德三年)春天,作者因事由蘇州長洲尉被貶潘州(今廣東茂名市)南巴尉,遭貶之因,據《送長洲劉少府貶南巴使牒留洪州序》記載:“曩子之尉于是邦也,傲其跡而峻其政,能使綱不紊,吏不期。夫跡傲則合不茍,政峻則物忤,故績未書也,而謗及之,臧倉之徒得騁其媒孽,子于是竟謫為巴尉。”(《毗陵集》)可見是受誹謗獲罪被貶。這首詩是遷至潘州次年后,即公元759年(乾元二年)所作。

        在唐代,長沙以南地域都很荒涼,潘州一帶的艱苦而可想而知,詩人受冤被貶,從魚肥水美的江南蘇州遷至荒僻的潘州,委屈之心不言而喻。詩人滿腹冤屈化作一句詩語:“鄉心新歲切,天畔獨潸然”。新年已至,自己與親人們相隔千里,思鄉之心,自然更切。人歡己悲,傷悲之淚“潸然”而下。其實,傷心淚早就灑于貶途:“裁書欲誰訴,無淚可潸然。”(《毗陵集》)聯系仕宦偃蹇,很難自控,而有“新年向國淚”(《酬郭夏人日長沙感懷見贈》)。與“每逢佳節倍思親”有異曲同工之處。

        “老至居人下,春歸在客先”,是由薛道衡“人歸落雁后,思發在花前”(《人日思歸》)化出。在前人單純的思鄉之情中,融入仕宦身世之感,擴大了容量,增強了情感的厚度。兩句有感而發,自然渾成,誠為甘苦之言。使筆運意,純熟圓渾,字凝句煉,素來是詩人的所長,“老至”句承“獨潸然”,“春歸”句承“新歲切”,脈絡細致,情意深沉。詩人有感年華“老至”,反遭貶而“居人下”。新年伊始,天下共春,而仍滯留炎南天畔,升遷無望,故有時不我待、春歸我先之感。悲憤郁積,不能自己,因此連續以四句傷情語抒發。

        “嶺猿同旦暮,江柳共風煙”二句描繪天畔荒山水鄉節序風光。猿啼積淀著哀傷的詩歌意象。“猿鳴三聲淚沾裳”的古謠,引發怨苦,以此屬引凄厲之聲度入詩中,與北方嗚咽隴水同是感傷的聲態意象,都令人懷悲而思歸。劉長卿的仕歷活動主要在南方,其詩中有很多表現猿啼的句子:“夢寐猿啼吟”,“萬里猿啼斷”、“猿啼萬里客”。而這里猶再重之“同旦暮”——早晚、日夜時時在耳,起哀傷,動歸思,進而把“鄉心切”刻劃得淋漓盡致。這新歲元日的惆悵,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。遠望,江流岸柳不但沒有給詩人帶來生機和新意,相反,風煙一空,濛濛籠罩,倒給詩人心頭蒙上一層厚厚的愁霧。

        在抑郁、失落的情緒中詩人發出了長長的慨嘆:“已似長沙傅,從今又幾年?”這里借用賈誼的典故,洛陽才子賈誼,有濟世匡國之志,脫穎初露,而為權貴宿老讒毀,疏放為長沙太傅。詩人這次遭貶,也是以功蒙過,怏怏哀怨,時有流露:“地遠明君棄,天高酷吏欺”(《初貶南巴至鄱陽題李嘉祐江亭》)故引賈誼為同調,而有“同是天涯淪落人”的“已似”之感。而自忤權門,擔心滯此難返,不免生出“從今又幾年”的憂慮。至此詩人引頸遙望長安,歸心不已,步履遲遲的徘徊背影已如在眼前;似可聽見深深的長吁短嘆。

        詩的情感哀切深至,頷聯意緒剴切,首尾感嘆往復。唯頸聯寫景,淡密而不顯煥,情致悱惻。全詩結體深沉,有“緒纏綿而不斷,味涵詠而愈旨”(盧文昭語)的風致。就其風骨而言,則屬大歷家數,呈露頓衰之象。

      相關推薦

      • 劉長卿
      • 唐詩三百首
      • 思鄉
      • 春節
      网络怎么买世界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