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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

      作者: 唐代   杜甫
      【聞官軍收河南河北】

      劍外忽傳收薊北,初聞涕淚滿衣裳。
      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詩書喜欲狂。
      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。
      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。

      劍外忽傳收薊北,初聞涕淚滿衣裳。
      劍門關外,喜訊忽傳,官軍收復冀北一帶。高興之余,淚滿衣裳。

      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詩書喜欲狂。
      回望妻子兒女,也已一掃愁云,隨手卷起詩書,全家欣喜若狂。

      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。
      老夫想要縱酒高歌,結伴春光同回故鄉。

      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。
      我的心魂早已高飛,就從巴峽穿過巫峽,再到襄陽直奔洛陽。

      1、海 兵杜甫全集詩詳注烏魯木齊:新疆人民出版社,2000:219-120
      2、于海娣 等唐詩鑒賞大全集北京:中國華僑出版社,2010:182

      劍外忽傳收薊(jì)北,初聞涕(tì)淚滿衣裳。

      聞:聽說。
      官軍:指唐朝軍隊。
      劍外:劍門關以南,這里指四川。
      薊北:泛指唐代幽州、薊州一帶,今河北北部地區,是安史叛軍的根據地。
      涕:眼淚。

      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(juǎn)詩書喜欲狂。

      卻看:回頭看。
      妻子:妻子和孩子。
      愁何在:哪還有一點的憂傷?愁已無影無蹤。
      漫卷詩書喜欲狂:胡亂地卷起。
      是說杜甫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整理行裝準備回家鄉去了。
      喜欲狂:高興得簡直要發狂。

      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。

      放歌:放聲高歌。
      須:應當。
      縱酒:開懷痛飲。
      青春:指明麗的春天的景色。
      作伴:與妻兒一同。

      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(xiāng)陽向洛陽。

      巫峽:長江三峽之一,因穿過巫山得名。
      便:就的意思。
      襄陽:今屬湖北。
      洛陽:今屬河南,古代城池。

      參考資料:

      1、海 兵.杜甫全集詩詳注.烏魯木齊:新疆人民出版社,2000:219-1202、于海娣 等.唐詩鑒賞大全集.北京:中國華僑出版社,2010:182

      劍外忽傳收薊北,初聞涕淚滿衣裳。
      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詩書喜欲狂。
      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。
      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。

        杜甫在這首詩下自注:“余田園在東京。”詩的主題是抒寫忽聞叛亂已平的捷報,急于奔回老家的喜悅。“劍外忽傳收薊北”,起勢迅猛,恰切地表現了捷報的突然。詩人多年飄泊“劍外”,備嘗艱苦,想回故鄉而不可能,就是由于“薊北”未收,安史之亂未平。如今“忽傳收薊北”,驚喜的洪流,一下子沖開了郁積已久的情感閘門,令詩人心中濤翻浪涌。“初聞涕淚滿衣裳”,“初聞”緊承“忽傳”,“忽傳”表現捷報來得太突然,“涕淚滿衣裳”則以形傳神,表現突然傳來的捷報在“初聞”的一剎那所激發的感情波濤,這是喜極而悲、悲喜交集的真實表現。“薊北”已收,戰亂將息,乾坤瘡痍、黎民疾苦,都將得到療救,詩人顛沛流離、感時恨別的苦日子,總算熬過來了。然而痛定思痛,詩人回想八年來熬過的重重苦難,又不禁悲從中來,無法壓抑。可是,這一場浩劫,終于像噩夢一般過去了,詩人可以返回故鄉了,人們將開始新的生活,于是又轉悲為喜,喜不自勝。這“初聞”捷報之時的心理變化、復雜感情,如果用散文的寫法,必需很多筆墨,而詩人只用“涕淚滿衣裳”五個字作形象的描繪,就足以概括這一切。

        頷聯以轉作承,落腳于“喜欲狂”,這是驚喜的更高峰。“卻看妻子”、“漫卷詩書”,這是兩個連續性的動作,帶有一定的因果關系。當詩人悲喜交集,“涕淚滿衣裳”之時,自然想到多年來同受苦難的妻子兒女。“卻看”就是“回頭看”。“回頭看”這個動作極富意蘊,詩人似乎想向家人說些什么,但又不知從何說起。其實,無需說什么了,多年籠罩全家的愁云不知跑到哪兒去了,親人們都不再是愁眉苦臉,而是笑逐顏開,喜氣洋洋。親人的喜反轉來增加了詩人的喜,詩人再也無心伏案了,隨手卷起詩書,大家同享勝利的歡樂。

        “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”一聯,就“喜欲狂”作進一步抒寫。“白日”,指晴朗的日子,點出人已到了老年。老年人難得“放歌”,也不宜“縱酒”;如今既要“放歌”,還須“縱酒”,正是“喜欲狂”的具體表現。這句寫“狂”態,下句則寫“狂”想。“青春”指春天的景物,春天已經來臨,在鳥語花香中與妻子兒女們“作伴”,正好“還鄉”。詩人想到這里,自然就會“喜欲狂”了。

        尾聯寫詩人“青春作伴好還鄉”的狂想,身在梓州,而彈指之間,心已回到故鄉。詩人的驚喜達到高潮,全詩也至此結束。這一聯,包涵四個地名。“巴峽”與“巫峽”,“襄陽”與“洛陽”,既各自對偶(句內對),又前后對偶,形成工整的地名對;而用“即從”、“便下”綰合,兩句緊連,一氣貫注,又是活潑流走的流水對。再加上“穿”、“向”的動態與兩“峽”兩“陽”的重復,文勢、音調,迅急有如閃電,準確地表現了詩人想象的飛馳。“巴峽”、“巫峽”、“襄陽”、“洛陽”,這四個地方之間都有很漫長的距離,而一用“即從”、“穿”、“便下”、“向”貫串起來,就出現了“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”的疾速飛馳的畫面,一個接一個地從讀者眼前一閃而過。這里需要指出的是:詩人既展示想象,又描繪實境。從“巴峽”到“巫峽”,峽險而窄,舟行如梭,所以用“穿”;出“巫峽”到“襄陽”,順流急駛,所以用“下”;從“襄陽”到“洛陽”,已換陸路,所以用“向”,用字高度準確。

        全詩感情奔放,痛快淋漓地抒發了作者無比喜悅的心情。后代詩論家都極為推崇此詩,浦起龍贊其為杜甫“生平第一首快詩也”(《讀杜心解》)。

        此詩除第一句敘事點題外,其余各句,都是抒發詩人忽聞勝利消息之后的驚喜之情。詩人的思想感情出自胸臆,奔涌直瀉。仇兆鰲在《杜少陵集詳注》中引王嗣奭的話說:“此詩句句有喜躍意,一氣流注,而曲折盡情,絕無妝點,愈樸愈真,他人決不能道。”

      1、程千帆 等唐詩鑒賞辭典上海:上海辭書出版社,1983:542-544

      【wén guān jun1 shōu hé nán hé běi 】 【聞官軍收河南河北】
      jiàn wài hū chuán shōu jì běi ,chū wén tì lèi mǎn yī shang 。 劍外忽傳收薊北,初聞涕淚滿衣裳。
      què kàn qī zǐ chóu hé zài ,màn juàn shī shū xǐ yù kuáng 。 卻看妻子愁何在,漫卷詩書喜欲狂。
      bái rì fàng gē xū zòng jiǔ ,qīng chūn zuò bàn hǎo hái xiāng 。 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。
      jí cóng bā xiá chuān wū xiá ,biàn xià xiāng yáng xiàng luò yáng 。 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。

      提示:拼音為程序生成,因此多音字的拼音可能不準確。

     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作者: 杜甫

      簡介詩詞名句杜甫

      杜甫(712-770),字子美,祖籍河南鞏縣。祖父杜審言是唐初著名詩人。青年時期,他曾游歷過今江蘇、浙江、河北、山東一帶,并兩次會見李白,兩人結下深厚的友誼。唐玄宗天寶五年(746),杜甫來到長安,第二年他參加了由唐玄宗下詔的應試,由于奸臣李林甫從中作梗,全體應試者無一人錄取。從此進取無門,生活貧困。直到天寶十四年(755),才得到「右衛率府胄曹參軍」一職,負責看管兵甲倉庫。同年,安史之亂爆發,此

        譯文劍門關外忽然聽說官軍收復薊北,乍聽到止不住的淚水灑滿了衣裳。回頭看妻兒的愁容不知去了何方,胡亂收拾著詩書不由得欣喜若狂。白日里引吭高歌呵且須縱情飲酒,春光正好伴我返回那久別的故鄉。立即動身穿過了巴峽再穿過巫峽,然后經過襄陽再轉向那舊都洛陽。

        注釋⑴聞:聽見,看見。⑵“劍外”句:這幾個字里面便包含著眼淚。人是遠在劍南,消息是來得這樣出人意外,而這消息又正是有關整個國家的大喜事,哪能不驚喜掉淚?稱劍南為劍外,猶稱湖南為湖外,嶺南為嶺外,乃唐人習慣語。劍外:劍門關以外,這里指四川。當時杜甫流落在四川。也做劍南。薊北:泛指唐代幽州、薊州一帶,今河北北部地區,是安史叛軍的根據地。⑶“初聞”句:這是痛定思痛、喜極而悲的眼淚。涕:眼淚。⑷“卻看”句:這句應結合杜甫一家的經歷來理解。杜甫和他的妻子都是死里逃生吃夠了苦的,現在看見妻子無恙(時已迎家來梓州),故有“愁何在”的快感。按白居易《人峽次巴東》詩云:“不知遠郡何時到,猶喜全家去此同。”又《自詠老身示諸家屬》詩云,“家居雖淮落,眷屬幸團圓。”白未經大喪亂,尚且如此,杜甫這時的快感,就更是人情之常了。卻看:再看,還看。妻子:妻子和孩子。愁何在:哪還有一點的憂傷?愁已無影無蹤。⑸漫卷:胡亂地卷起(這時還沒有刻板的書)。是說杜甫已經迫不及待地去整理行裝準備回家鄉去了。喜欲狂:高興得簡直要發狂(欣喜若狂)。⑹白日:表現時光美好。放歌:放聲高歌。須:應當。縱酒:開懷痛飲。⑺“青春”句:春日還鄉,一路之上,柳暗花明,山清水秀,毫不寂寞,故曰青春作伴好還鄉。青春:指明麗的春天。作伴也作:與妻兒一同。這里的青春是人格化了的。劉希夷《出塞》詩:“曉光隨馬度,春色伴人歸。”此以下三句皆預擬將來的話。⑻“即從”二句:寫還鄉所采取的路線。即,是即刻。峽險而狹,故曰穿,出峽水順而易,故曰下,由襄陽往洛陽,又要換陸路,故用向字。人還在梓州,心已飛向家園,想見杜甫那時的喜悅。杜甫自注:“余有田園在東京(洛陽)。”——浦注:“八句詩,其疾如飛,題事只一句,涂俱寫情。生平第一首快詩也,”——按《太平御覽》卷六五引《三巴記》云:“閻、白二水合流,自漢中至始寧城下,人武陵,曲折三曲,有如巴字,亦曰巴江,經峻峽中,謂之巴峽。”閬、白二水,即嘉陵江上游,杜詩巴峽,蓋指此。若長江中巴東三峽之巴峽,乃在巫峽之東,杜時在梓州,不得云“從巴峽穿巫峽”,注解多誤。巫峽:長江三峽之一,因穿過巫山得名。⑼便:就的意思。襄陽:今屬湖北。洛陽:今屬河南,古代城池。

      聞官軍收河南河北》作于公元763年(廣德元年)春天,時杜甫52歲。公元762年(寶應元年)冬季,唐軍在洛陽附近的衡水打了一個大勝仗,收復了洛陽和鄭(今河南鄭州)、汴(今河南開封)等州,叛軍頭領薛嵩、張忠志等紛紛投降。第二年,史思明的兒子史朝義兵敗自縊,其部將田承嗣、李懷仙等相繼投降,至此,持續七年多的“安史之亂”宣告結束。杜甫是一個熱愛祖國而又飽經喪亂的詩人,當時正流寓梓州(治所在今四川三臺),過著飄泊生活。他聽到這個消息,內心無比激動,以飽含激情的筆墨,寫下了這篇膾炙人口的名作。

        杜甫在這首詩下自注:“余田園在東京。”詩的主題是抒寫忽聞叛亂已平的捷報,急于奔回老家的喜悅。“劍外忽傳收薊北”,起勢迅猛,恰切地表現了捷報的突然。詩人多年飄泊“劍外”,備嘗艱苦,想回故鄉而不可能,就是由于“薊北”未收,安史之亂未平。如今“忽傳收薊北”,驚喜的洪流,一下子沖開了郁積已久的情感閘門,令詩人心中濤翻浪涌。“初聞涕淚滿衣裳”,“初聞”緊承“忽傳”,“忽傳”表現捷報來得太突然,“涕淚滿衣裳”則以形傳神,表現突然傳來的捷報在“初聞”的一剎那所激發的感情波濤,這是喜極而悲、悲喜交集的真實表現。“薊北”已收,戰亂將息,乾坤瘡痍、黎民疾苦,都將得到療救,詩人顛沛流離、感時恨別的苦日子,總算熬過來了。然而痛定思痛,詩人回想八年來熬過的重重苦難,又不禁悲從中來,無法壓抑。可是,這一場浩劫,終于像惡夢一般過去了,詩人可以返回故鄉了,人們將開始新的生活,于是又轉悲為喜,喜不自勝。這“初聞”捷報之時的心理變化、復雜感情,如果用散文的寫法,必需很多筆墨,而詩人只用“涕淚滿衣裳”五個字作形象的描繪,就足以概括這一切。

        頷聯以轉作承,落腳于“喜欲狂”,這是驚喜的更高峰。“卻看妻子”、“漫卷詩書”,這是兩個連續性的動作,帶有一定的因果關系。當詩人悲喜交集,“涕淚滿衣裳”之時,自然想到多年來同受苦難的妻子兒女。“卻看”就是“回頭看”。“回頭看”這個動作極富意蘊,詩人似乎想向家人說些什么,但又不知從何說起。其實,無需說什么了,多年籠罩全家的愁云不知跑到哪兒去了,親人們都不再是愁眉苦臉,而是笑逐顏開,喜氣洋洋。親人的喜反轉來增加了詩人的喜,詩人再也無心伏案了,隨手卷起詩書,大家同享勝利的歡樂。

        “白日放歌須縱酒,青春作伴好還鄉”一聯,就“喜欲狂”作進一步抒寫。“白日”,點出人已到了老年。老年人難得“放歌”,也不宜“縱酒”;如今既要“放歌”,還須“縱酒”,正是“喜欲狂”的具體表現。這句寫“狂”態,下句則寫“狂”想。“青春”指春季,春天已經來臨,在鳥語花香中與妻子兒女們“作伴”,正好“還鄉”。詩人想到這里,自然就會“喜欲狂”了。

        尾聯寫詩人“青春作伴好還鄉”的狂想,身在梓州,而彈指之間,心已回到故鄉。詩人的驚喜達到高潮,全詩也至此結束。這一聯,包涵四個地名。“巴峽”與“巫峽”,“襄陽”與“洛陽”,既各自對偶(句內對),又前后對偶,形成工整的地名對;而用“即從”、“便下”綰合,兩句緊連,一氣貫注,又是活潑流走的流水對。再加上“穿”、“向”的動態與兩“峽”兩“陽”的重復,文勢、音調,迅急有如閃電,準確地表現了詩人想象的飛馳。“巴峽”、“巫峽”、“襄陽”、“洛陽”,這四個地方之間都有很漫長的距離,而一用“即從”、“穿”、“便下”、“向”貫串起來,就出現了“即從巴峽穿巫峽,便下襄陽向洛陽”的疾速飛馳的畫面,一個接一個地從讀者眼前一閃而過。這里需要指出的是:詩人既展示想象,又描繪實境。從“巴峽”到“巫峽”,峽險而窄,舟行如梭,所以用“穿”;出“巫峽”到“襄陽”,順流急駛,所以用“下”;從“襄陽”到“洛陽”,已換陸路,所以用“向”,用字高度準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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